孟母心里一暖,嗔怪道:你最近说话挺肉麻的,老不正经。
孟母纵然心里高兴, 但还是免不了心(xīn )情复杂。
孟行悠睡觉习惯抱着点什么,一沾枕头,几乎是下意识反应,往旁边一翻,把另外一个枕头扯过来搁怀里抱着,说梦话都是这段时间背的课文:仰观宇宙之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
次日,秦千艺去每个班一一解释,乱七八糟的流言得到抑制,年级里再没有人拿这件事私底下嘴(zuǐ )碎。
迟砚真怕孟行悠还没捱到高考,精神就先崩溃了,他顿了顿,换了一个说法:那(nà )这样,等一模结束,周日放假我们去看电影?市中区有个商场新开业,带你去玩玩。
迟砚依旧配合孟行悠,相比之前,言语多了股纵容的味道:一样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孟行悠偏头想了想,心情(qíng )还不错:好多题都做过,特别是语文作文,中心立意跟上周做过的那套卷子差不多,你还让我背了范文,我都记得。
两人腻歪了几分钟,孟行悠看时间快来不及,主动提出帮迟砚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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